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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hai Naval Battle
Huanghai Naval Battle refers to the naval battle between the Japanese and Chinese navy in north Huanghai during the Sino-Japanese war (1894-1895). In this battle, the north-ocean navy suffered a setback and five warships were lost. Many warships of Japanese Combined Fleet were damaged. However, none of them sank into the sea. After that, the north-ocean navy retreated to the Weihai Port, leaving the right of commanding Huanghai to Japanese Combined Fleet. Huanghai Navy Battle played the decisive role in later war situation of Sino-Japanese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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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海战爆发120周年 踏访“中国近代海军摇篮” View Translation
 马限山麓,罗星塔下,福州马尾作为中国船政文化的发祥地、中国近代海军的摇篮,被后人所铭记。   2014年9月17日,是甲午海战大决战—黄海海战爆发120周年,中新社记者来到马尾,踏访中国船政文化博物馆、昭忠祠,追寻甲午海战中的那些人那些事。   位于马尾的中国船政文化博物馆,是中国唯一以船政文化为主题的博物馆。有如两艘乘风破浪的巨大战舰造型的建筑,寓意中国近代海军从这里扬帆起航。   在这里,当年的马尾船政学堂,培养了中国第一代海军人才,打造了中国近代第一支海军舰队,走出了120年前甲午海战的一批骁勇战将。   走上博物馆的五楼,1874年台湾保卫战、1884年中法甲申海战、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等中国近代史上四大保卫战的部分文物、史料,集中展示于此,唤醒后人的记忆。   刘步蟾、林泰曾、邓世昌、叶祖珪、林永升……展示墙上的一张《甲午海战船政毕业生参战人员情况》图表,格外醒目。   中国船政文化博物馆馆长吴登峰告诉中新社记者,这份46人的参战名单,分属驾驶与管轮两个专业。甲午战争中,从船政学堂走出的这些毕业生都是各舰主力,分别担任管带(舰长)、大副、机务等职。   “1894年9月17日的黄海之战中,我方12艘参战军舰的14名管带中,有10人是马尾船政学堂第一期的同班同学。其中,4人在海战中阵亡,3人随提督丁汝昌自杀殉国。”对于那一段历史,已经在博物馆工作9年的吴登峰烂熟于胸,娓娓道来,让人仿佛回到了那个炮火连天的战场。   与中国船政文化博物馆同处马尾马限山麓、相距不远的马江海战纪念馆(昭忠祠),如今已将从马尾船政学堂走出去的那些甲午英烈,与马江海战中牺牲的福建水师官兵一起合祀,供后人缅怀、拜祭。   “甲午之战中,刘步蟾、林泰曾、邓世昌、林永升等人的殉国,不仅意味着一代海军英才的陨落,同时也击碎了一代人的海军梦想。”吴登峰感慨道。   “历史不能忘记。”沈葆桢六世孙、台湾建筑设计师沈吕汀在福州参加两岸各界公祭甲申海战、甲午海战英烈活动时说,“我们要振兴自己,增强海防实力。”   今年8月下旬,海峡两岸各界公祭甲申马江海战、甲午海战英烈活动在福州马尾举行,两岸退役将军、参战英烈后裔、船政后裔、驻地部队官兵等社会各界人士600多人参加了公祭。   20多天后,就在黄海海战爆发纪念日的前一天,在福州的甲午海战参战者后人又与台湾退役将军、当地师生一起纪念甲午海战,“勿忘甲午之耻,弘扬船政精神”。   “今天纪念先烈就是为了激励后人,努力增强海防实力、维护海疆权益,以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强国梦。”参加纪念活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东海舰队原司令员赵国钧说。
丁汝昌在黄海海战指挥上有严重失误 View Translation
92岁的杨志本老人是国内研究海军史及甲午海战的前辈学者,可称是海军史、甲午研究领域的开拓者之一,他带过的学生大都为今天海军史研究的中坚力量。在甲午战争一百二十周年纪念之际,记者特地走访老人,了解国内甲午战争研究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 丁汝昌株守陆军“守阵地”的观念是完全错误的 在过去的日子里,杨志本曾经三次去威海寻觅资料,但当年日军占领威海卫后,把所有文字记录都拿走了,他失望之下只能枯坐在炮台旁,一筹莫展。“后来改革开放以后,从日本搞回来一些北洋舰队资料,还有部分舰队对阵图是日本人绘的,较为珍贵。” 杨志本称,甲午海战是世界上第一次铁甲蒸汽舰队的实战,过去都是木船、风帆船之间的战斗。他说:“舰队应该是海上野战军,具备攻击力,离开海洋就不是野战军了,就是个死目标。”他感叹道,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株守陆军“守阵地”的观念是完全错误的,固守在港口里,失去机动力,就没有活路。 杨志本解释道,北洋舰队退缩威海卫后,还是具备一定的战斗力,清廷也给丁汝昌下了几次命令。如果能打掉日军运输船,短兵相接,那么甲午海战就不是这样一个面貌,丁汝昌就不是那个形象。他说:“从中外海军史的角度来看,守阵地是没出路的。离甲午海战不远的事,1770年7月俄罗斯与土耳其海战,规模大,土耳其舰队躲在港口里不出来,结果被俘虏一万多人、四十多舰。日俄海战,俄罗斯舰队也是这么灭亡的,被日军打沉。” 聊到甲午海战的细节,阅历丰富的老人难免唏嘘而叹,带着一份职业军人的沉痛感,那份理解显得更为真切和洞达。“丁汝昌自杀殉国,保留气节,宁死不屈,免除了投降名号。但反过来说,置舰队两千多人的生命于不顾,没做到共存亡。”他提及,管带方伯谦是海军世家,他的后人曾经向社会上投诉,认为方伯谦是否逃跑,是否要承担责任?他说:“方伯谦是一个军事上很不错的人,指挥上有一套。没有上级命令,战斗没结束,他就撤出来,可说是逃跑。但是舰上没有弹药,失去战斗力,旗舰也没了,无法指挥,舰队被打散了。他本人不承认逃跑,只说是撤出战斗。这在东方文化是不容的。”由此引申到中西方军人伦理的差异,杨志本分析说,在西方国家投降不是耻辱的问题,美国大兵身上多藏有一旦被俘时使用的名片,“希望你能保护我的生命。”美国将军迪安在朝鲜被俘后,还在中国电台发表讲话,回国后也平安无事。
黄海海战中日或为平局:日舰队被迫首先退离战场 View Translation
 在中外海战史书中,中国用“黄海海战”和“大东沟海战”居多,西方称“鸭绿江海战”或“大东沟海战”,日本则称“日清海战”和“海洋岛海战”等。事实上,当时的战场在海洋岛与大鹿岛之间的海域,主要在大连海域内激战,所以称“黄海海战”或“辽南海战”较为确切。为尊重历史沿袭,不妨统称“黄海海战”,宜舍去“大东沟海战”的说法。   黄海海战是日军大本营精心策划的偷袭战。联合舰队由情报获悉清朝舰队在大东沟为登陆部队护航,便“不遗余力寻找清舰,想同北洋海军决战,夺取制海权。海军最高长官桦山资纪乘坐‘西京丸’出征督战。”联合舰队从海洋岛以西的待机海域起航,向东北方向行进,偷袭返航的北洋海军。   9月17日凌晨,北洋海军完成护航任务,丁汝昌部署部分舰船监守大东沟,率领“定远”等10艘主力军舰在大鹿岛东南方向抛锚、训练。10时,“定远”舰发现东北海面几缕黑烟,判定系日本舰队来袭,丁汝昌立即指挥舰队起锚向西南方向迎敌。在敌我编队相距5300米时,“定远”舰首先用305毫米巨炮对日舰发起攻击,其他各舰一起向日舰齐射,日舰同时向我编队密集开炮,世界上首次大规模铁甲舰战役由此开始。   由于是世界首场钢铁军舰大决战,毫无经验借鉴,当时观察、通信技术落后,在激战中巨炮轰鸣、炸声震耳、水柱冲天、烟雾笼罩,靠耳听目测的通信几乎失效,军舰主要靠自主机动作战。北洋舰队在未能充分备战的不利态势中迎战,但英勇抗敌,打出了气势。   激烈海战持续约5小时,战斗结果:北洋舰队“致远”等4舰沉毁,“广甲”号触礁报废。“定远”等各舰均有较大损伤,北洋舰队战斗力受到很大削弱,但主力舰“定远”、“镇远”呈现“打不沉、烧不毁”的坚强战斗力,挫败了日军击沉水师主力舰的战役企图。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松岛”、桦山资纪的座舰“西京丸”等5舰受到重创,并迫使“松岛”、“西京丸”等舰退出战斗,其余日舰均中弹受伤。最后日本舰队被迫首先退离战场,清舰队在追击中结束了黄海海战。《清日战争》一书写道:“日本舰队向东撤离战场,丁汝昌担心会去攻击大东沟登陆部队,遂率领6艘军舰赶赴大东沟海面与日舰再战,但未见日舰踪迹,才连夜编队返回旅顺港。”   综上因素可以说,双方海上激战,打了一个难分胜负的平局。《清日战争》评述:“黄海海战惨烈之极,无论是清国或日本水兵都为打败对方拼死一搏,表现出各自民族勇武的意志。”尽管日军因胜利而癫狂,但日本有识之士认为:“黄海海战之后日本坦承,战斗的胜负不能简单评估。”   大连是北洋海军的战舰之家:   创造了战时抢修战舰的奇迹   9月18日6时,丁汝昌率领海战场归来的6艘军舰依次缓缓驶进旅顺港,惨烈场景顿使接舰者无法想象这几艘军舰是如何从血与火的战场开回来的。各舰的驾驶台和舰舷上布满大小弹孔,舵轮残缺不全,失去铁锚的锚链在摇晃,甲板上流淌着战士的鲜血和战火遗留的灰烬,桅杆上的缆绳被烧得精光,烧得扭曲的栏杆和支架比比皆是。   战争没有结束,日舰尚在海上游弋,随时准备更大规模入侵。清廷和李鸿章不断传旨:“各船损伤处,赶紧入坞修理,亦防日船复扰”、 “必须漏夜修浚,早日出海游弋,使敌运兵船不敢放胆横行”。   当年李鸿章主持投入巨款在旅顺创建的“辽南造船厂”和东港“大船坞”派上了大用场,第一次承接如此重大而紧迫的任务。工厂进行了战时动员,夜以继日加班作业,克服了意想不到的种种困难,终于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基本修复了各种破损,恢复了6艘战舰的战斗力,可以重回大海与敌争锋,大连工人创造了战时抢修战舰的奇迹。   “定远”等战舰修复创伤重回大海,震惊了日本海军。战前对巨舰“畏如虎豹”,甲午后在日本军歌中有“定远怎么还不沉”的歌词,显露对清军主力舰的敬畏与无奈。然而,黄海大战严重挫伤了清廷和李鸿章的斗志,不敢以“定远”、“镇远”为主力组合全国海军,开辟海上战场,阻止日军入侵。却采取了“避战保船”的消极战略,将舰队开赴威海企图保存起来,却遭到了覆灭的命运。   北洋海军离开了大连,“定远”等战舰开走了,大连便失去了海上护卫者。就在慈禧太后60岁庆典的弦乐悠扬声中,太后高兴地宣告:“皇帝和王公大臣听戏三天,军国大事一概放下停办。”于是,日军轻取大连湾,旅顺口的防御俱失,接着发生的便是“万忠墓”记载的血腥屠城……   黄海海战结束后,许多战士遗体和战舰遗物漂至辽南黑岛各处。大连在黑岛修建了林永升纪念碑,在英雄公园的烈士墙上镌刻着丁汝昌、邓世昌、林永升的浮雕,缅怀甲午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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