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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tle of Song Go Boong
Song Go Boong is a small mountain in the west of the Democratic People's Republic of Korea. On November 30, 1950, during the Korean War, an important battle occurred there. In this battle, the Chinese army withstood five assaults by the modern American army with heavy casualties inflicted on both sides. The campaign was recorded by the famous writer Wei Wei and published in an article titled “Who Is the Most Lovable P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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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十大铁血阻击之七:松骨峰阻击战

血战松骨峰 1950年11月30日拂晓,朝鲜北部一处极其普通的小山——松骨峰。虽然叫松骨峰,但山上没有多少松树,而是个半土半石的小山头。 松骨峰位于平安北道博川郡军隅里以南,西北通往价川,西南则是龙源里,主峰标高288.7米,山下往东约100米就是军隅里到平壤的公路。在山头可以很轻松地用火力封锁住山下的公路,此时军隅里正是美国第8集团军最重要的交通枢纽和后勤补给中心,这条公路则是美军第2步兵师、土耳其旅和韩军第7师南撤的生路。 此时志愿军38军112师335团刚刚赶到,该团在第二次战役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在距离主力约100公里外的花坪阻击美军北进——参加抗美援朝以来335团已经打了几场阻击,尤其是在飞虎山以仅有轻重机枪迫击炮的低劣装备顽强阻击了有大量飞机坦克和重炮支持的美军整整五天,创造了抗美援朝初期阻击战的典范——从前来接防的40军友邻部队那里,团长范天恩才知道38军已经开始向德川攻击前进了,于是他立即决定追赶主力。首先全团轻装,除了战斗必需的东西外,其他的所有装备和物品全部集中在一个小山沟里,留下一个班看守。然后顶风冒雪兼程急进,经过两天急行军120公里才在戛日岭追上了38军主力,此时38军正担负着迂回穿插切断美第9军退路的重任,其中114师和112师沿德川至军隅里向西攻击前进,截断内线美军南逃的退路,113师则迂回三所里,构成阻击外线美军北援的正面。当时112师师长杨大易刚接到立即占领松骨峰一线的命令,正苦于手上已经没有可以调动的部队了,看见335团赶到,杨大易高兴地连声大叫:“真是天兵天将!天兵天将!”所以马上命令335团火速赶到松骨峰,截断南逃美军的退路。 解放军十大铁血阻击之七:松骨峰阻击战 335团又经过一夜急行军,在30日拂晓前后到达了书堂站一带,1营刚刚到了松骨峰,还没来得及修筑工事,就听到美军南逃车队的隆隆马达声了。因为连日作战行军而极度疲惫的部队顿时来了精神,先头部队3连8班首先冲上公路,向美军车队猛投手榴弹,一举炸毁了十数辆汽车。遭到突然打击的美军经过最初的慌乱后,迅速展开了战斗队形。美军很清楚,如果不能拿下这个山头,就无法顺利地通过公路南撤,所以战斗一开始就投入了重炮和坦克,还呼叫空中支持,全力展开猛攻。1营营长王宿启一面报告,一面命令全营迅速展开,沉着应战。1营采取集中火力将美军放近再突然开火的打法,接连击退美军两次攻击。 美军第三次攻击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此时战线正面志愿军主力的攻势越来越猛,美军深知如果再不能打开通路,那么局面就很危急了。所以攻击的火力越来越猛,整个阵地被炸成了一片火海,3连依然牢牢地坚守在阵地上。王宿启为了缓解3连的压力,命令1连和2连分别从两侧出击,连他自己都冲到前线操纵一挺机枪用火力支持3连。此时美军已经发起了第五次进攻,面对美军铺天盖地的炮火,没有任何工事可以藏身的战士们只能从这个弹坑跳到那个弹坑来躲避,只要炮火一停息,他们就向冲上来的美军开火,子弹打完了就用手榴弹和刺刀,甚至是带着满身的火焰抱住美军同归于尽!1营最终在松骨峰一线顽强坚守了六小时,3连最后包括炊事员在内只剩下7人。 战斗的惨烈场面作家魏巍已经在他的文章里做了详细的描述,《谁是最可爱的人》也因此成为感人至深的佳作而广为流传,还被选入了中学课本。但是众多的相关史料也对这场阻击战的最终结果语焉不详,松骨峰的阻击最后是否挡住了美军南撤的退路?被围的美军是否被全歼了? 如果从战史角度分析,335团在松骨峰一线的阻击其实并不是真正寸土不让的死守,因为松骨峰的地形是不可能彻底截断山下的公路,最多也就是用火力封锁,要是美军在急于打开通道的情况下,一种是不顾部分人员装备的损失强行通过,以保全大部分人员装备的安全;另一种则是以美军的火力优势全面压制松骨峰上的志愿军,再从公路通过。所以志愿军在松骨峰的阻击实质也就是在进行迟滞行动,为在龙源里三所里的部队赢得展开防御的准备时间,因为在龙源里和三所里一线才是38军真正的最后阻击线。但是即便是迟滞性质的行动,在松骨峰担负阻击的335团1营依然打得英勇顽强,也付出了巨大代价。 彭德怀的双层迂回 迂回龙源里三所里是第二次战役西线战场的点睛之笔,对于整个战役具有极其重大的影响,也是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精心设计的战役行动。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虽然美国很快组织了“联合国军”介入了战争,但仍无法抵御朝鲜人民军的凌厉攻势,到9月已经被压缩到了仅占整个朝鲜半岛5%的洛东江一隅。9月15日美军发起仁川登陆,战局随即逆转,人民军全线溃败,“联合国军”一路反击,越过三八线,前锋已经逼近鸭绿江。在此危急时刻,志愿军于10月19日入朝,10月25日发起第一次战役,经过这场遭遇战性质的战役,志愿军遏制了“联合国军”的攻势,初步稳定住了战局。“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认为刚刚建国的新中国不可能敢于和“联合国军”进行全面战争,出兵参战不过是象征性的刷刷存在,志愿军最多也就四五万人,于是又在11月底发起了“圣诞节总攻势”想一举结束朝鲜战争。 彭德怀审时度势决心发动第二次战役,仅仅在西线就投入13兵团约25万人,采取先诱敌深入,再以38军和42军从“联合国军”最薄弱的东翼德川、宁远突破,然后38军迂回三所里,42军迂回顺川,来一个双层迂回,配合正面主力合围清川江地区的美军第2步兵师、第25步兵师、第1骑兵师、英军第29旅、土耳其旅以及韩国第2军团等部,从纸面上看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计划,但还是停留在国内战争打大歼灭战的思路,而在朝鲜战场美军拥有强大的空中掩护、火力和机动力,不要说围歼美军几个师,在整个抗美援朝期间,志愿军成建制围歼的美军最大单位也就只有在第二次战役东线新兴里的一个团而已,而且在新兴里的美军31团也有近一半人逃脱,只是团长被击毙团旗被缴获,才勉强称为全歼了一个团。眼下要围歼美军几个师,实在是口张得太大了,有些不切实际。当然在战争初期,对于美军的情况还不熟悉,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战役中38军表现相当出色,突破德川,迂回三所里龙源里,和正面主力密切配合,阻敌南逃北援,给予当面“联合国军”以沉重打击。担负第二层迂回的42军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按计划到达顺川,使清川江一线的“联合国军”得以改道安州南撤。即便如此,此志愿军也取得了巨大胜,仅在西线就重创美军第2师、第25师、骑兵第1师等部,并将战线推进约200公里,收复平壤,重新打到三八线,彻底改变了战争态势。 战役结束后,志愿军总部通令嘉奖38军,彭德怀在嘉奖令的最后亲笔加上了“中国人民志愿军万岁!三十八军万岁!”38军从此便有了“万岁军”的美誉,而在松骨峰顽强阻击的112师335团1营3连被志愿军总部授予“攻守兼备”锦旗一面,记特等功一次。同时,随着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广为传颂,“最可爱的人”就成了志愿军乃至整个人民军队最崇高的称谓。 重创美军第2师 38军在松骨峰和龙源里一带阻击的南逃之敌主要就是美军的第2步兵师,该师成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因为前身部队曾经与印第安人作,所以外号“印第安酋长”,师徽上也有个印第安人头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参加过著名的诺曼底登陆,在欧洲战场也算得上是战功赫赫。本来还准备在欧洲战场结束后调到太平洋战场参加对日作战,但当第2师准备开赴太平洋时,日本就已经投降了,第2师随即凯旋回国。在战争结束后并没有被裁撤,而是作为常备部队被保留下来,可见该师还是很受美军高层的器重。 朝鲜战争爆发后,该师于1950年7月23日到达韩国釜山,成为第一支直接从美国本土到达朝鲜半岛的美军师级部队,隶属美第8集团军的第9军,第2师说是步兵师,其实确切来说应该是机械化步兵,全师编有大量的机动车辆,所以机械化程度很高。装备自然也就更不用说了,师编制内就有大量的炮兵,还配属有装甲部队,综合战斗力很强。 在战争中第2步兵师总共阵亡4938人,负伤16166人,被俘2778人(其中遣返1504人,死亡1274人),失踪877人,合计伤亡24759人。是美军参战的九个步兵师中伤亡最大的,在这2.47万人的伤亡中,在第二次战役中的伤亡就达到约8000人,几乎占到了伤亡总数的三分之一。而当时第2师总兵力也不过1.6万人,这一伤亡数字就相当于全师的一半,可以说损失惨重。 在第二次战役后担任美军第8集团军司令官的李奇微在回忆录中就提到了第2步兵师的损失:“美第2师在清川江一带损失严重,11月底已宣布失去战斗力,因而撤到南朝鲜进行整编补充”。日本陆战史普及会编着的《朝鲜战争》一书认为美第2师的损失情况更严重“第2师就在清川江畔瓦解,最后集结到顺川南侧的兵力不过是其编制数的20%”。 第2师在第二次战役结束后的实际情况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该师损失非常惨重,在后方补充整顿达数月之久,不仅没能参加1950年12月底的第三次战役,甚至到了1951年4月第四次战役时还被编在二线部队的序列里,说明直到此时还未完全恢复元气。 所以虽然美第2师最终抛弃了大量重装备,改道安州逃出了志愿军的重围,侥幸逃过了被全歼的厄运,但毫无疑问,该师确实在此次战役中遭到了极其沉重的打击,即便放到整个抗美援朝战争,美第2师的这次损失也都是相当巨大的,称得上是前所未有。而给第2师造成如此之大损失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志愿军38军在松骨峰、龙源里和三所里的迂回和此后的顽强阻击,从这一点上来说,就体现出了松骨峰阻击战的意义,335团1营,尤其是1营3连的巨大牺牲还是没有白费,而他们那种坚韧顽强的精神更是成为一代人的榜样。

松骨峰阻击战回忆:真正打起仗来,英雄是那些士兵

在几千年的历史流变中,中华民族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遇到了无数艰难困苦,但我们都挺过来了、走过来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世世代代的中华儿女培育和发展了独具特色、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为中华民族克服困难、生生不息提供了强大精神支柱。中华文化既坚守本根又不断与时俱进,使中华民族保持了坚定的民族自信和强大的修复能力,培育了共同的情感和价值、共同的理想和精神。没有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民族力量的不断增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作为一名军旅作家,在近40年的创作生涯中,我始终要求并力争使自己的作品属于我们这个国家以及我们这个时代的先进文化。15年前,在动笔写作长篇纪实文学《朝鲜战争》前,我不断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写这部书?读者为什么要读这部书?带着这些问题,我去见了当年志愿军第38军112师335团团长范天恩。1950年冬,在著名的松骨峰阻击战中,范天恩的团子弹耗尽,官兵用身体死死拖住美军,直至双方在美军投下的燃烧弹中烧焦。近半个世纪过去了,年迈的范天恩回忆起残酷的战斗,只有一句话:“真正打起仗来,英雄是那些士兵。”士兵,战争中最普通、最重要、最大数量的人,他们成为我写作《朝鲜战争》的唯一动因。那些在极其艰苦的战争条件下进行了举世无双地英勇作战的志愿军士兵,每一个人都那么年轻却可以牺牲得惊天动地!今天生活在和平与幸福中的所有中国人应该记住:记住我们的民族有过如此优秀的儿女,记住我们的军队有过如此不屈的精神。他们与我们血脉相连,因为我们走在同一个民族的历史里。正是缘于此,我在写作《朝鲜战争》的过程中不断想及:如果今天我们的国家和民族面临危机,年轻人是否能像当年的志愿军官兵一样奋不顾身、挺身而出?是否能像当年的志愿军官兵一样面对世界上最惨烈的战斗英勇无畏献身祖国? 长征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事件。长征在人类历史进程中留下的是:坚定的信念、坚强的意志以及无与伦比的勇敢。这些都是可以创造人间奇迹的精神。物质和精神是认识生命过程中两个互相依存但处于不同空间的要素。前者是须臾的,后者是永恒的;前者是脆弱的,后者是坚实的;前者是杂芜的,后者是纯粹的。支撑生命最可靠的力量不是物质而是精神——小到决定一个人人格的优劣,大到决定一个民族和国家文明的兴衰。直到现在,我每次去长沙的时候,都要到小东门附近去看看,因为我知道一个英灵数十年来长久地守望在那里。在惨烈的湘江战役中,负责在队伍最后阻击的红34师在完成任务后陷入重围,全师官兵大部分牺牲,师长陈树湘负伤被俘。国民党军士兵奉命用担架把这位红军师长抬到长沙城示众。在崎岖的田埂上,抬担架的国民党军士兵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原来陈师长把自己腹部的伤口撕开,把肠子掏出来扭断了。宁死不低头的红军师长陈树湘那一年24岁。敌人把他的头颅割下来,挂在长沙小东门的城墙上。陈师长是长沙人,参加过井冈山和赣南、闽西地区的游击战争,他多病的母亲和瘦弱的妻子就住在那颗头颅前面那条名叫瓦屋的街上。红军师长陈树湘用这种方式回到了他的亲人身边。我们的红军前辈们坚定的革命信念和为穷苦人争取自由平等的梦想,是他们所渴望的生命归宿,是他们对精神家园的固守和依归,为今天某些在纷繁多变的生活中“魂无定所”的国人提供了最宝贵的精神样本。长征是突破了国度、阶级和政治界线的人类精神的丰碑。无论是哪一个国家或民族的人,无论持有何种意识形态,中国工农红军的长征给予人类的精神财富是走向理想所必需的永不磨灭的信念。这就是我之所以写作《长征》的重要原由,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有理由读懂中国工农红军所进行的长征。 武器简陋、兵力不足的军队,对抗拥有现代武器装备的兵力庞大的军队;数量不多、面积有限的解放区,最终扩展为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共和国。发生在1945——1949年的解放战争,是中国当代史上的重大事件。这一事件之所以重大,不仅仅是战争以巨大的规模载入历史,更重要的是战争的结局决定了今日中国的社会形态和生活样式。我用4年时间创作了上下卷的《解放战争》,这本书与其说在写战争,不如说在写政治。我在书中记述了数百万支前民众中一位普通的青年农民。这位青年农民推着小车,自带干粮,风餐露宿,跋涉数百里地,双脚已经磨烂,为的就是把两发炮弹推上淮海战场。到了我军的炮兵阵地上,他坐在地上不走,说很想看看他送上来的炮弹如何发射出去。在这位青年农民心中,仿佛这两发炮弹是否能打出去关乎到穷人能不能翻身的问题。这不是玩笑话,这就是民心所向。从这个意义上讲,弄不清楚“为了谁、依靠谁、我是谁”这个根本问题,忘记了人民,甚至侵害或背叛人民的利益,就不是共产党,就会面临被抛弃、被击垮的危险。毋庸讳言,近年来,对于当代中国革命战争史,出现了多种解读方式,我的写作只是其中的一种声音,我很愿意发出自己的声音。仅就《解放战争》而言,我的认知是:在历史的关键时刻,人民必须作出选择,而我们的先辈们不但迅速选择了,并且将这种选择付诸于行动,从而推动了中国历史的进程。人民的选择是决定共产党人所领导的解放战争胜利的关键。因为在这场决定中国历史走向的战争中,最动人心魄的是战争参与者精神世界的激荡。那些为了一个崭新的中国而流血牺牲的官兵,他们绝大多数是贫苦农家子弟,为了获得梦想中渴望的生活前景,他们在战火里逐渐成长为激情似火的理想主义者,成长为可以为国家命运的改变而献出生命的人。这种人生升华的过程,是一个国家人民精神生活最动人心魄的情景。 如同一个人需要知道他的家谱一样,一个国家和民族须有一部代代相传的可以依循的精神图谱。我崇尚文以载道的文学精神。文学不但是审美意识形态,也是社会意识形态,肩负着滋养人类心灵、托举社会道德、铸造民族文化的神圣使命。古往今来,凡是有价值的文学作品,凡是流传长久成为经典的文学作品,无一不是作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怀所致,无一不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家国情怀。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最深层、最根本、最永恒的是爱国主义。要把爱国主义作为文艺创作的主旋律,引导人民树立和坚持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做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军旅文学艺术工作者的第一身份是军人,我们所从事的事业是我们履行军人职责的一部分。因此,只要穿着军装,想的和做的,只能是完成一名军人应该承担的时代任务,将自己的人生理想与人民的事业、军队的文化建设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自觉地承担起先进文化排头兵的职责与使命。我将以更加饱满的创作激情和写作精神,完成我的中国革命战争史系列的最后一部长篇纪实文学《抗日战争》。我将以全景式的宏大叙事,为当代中国读者书写这样一种精神:中华民族自近代以来饱受屈辱,但这个民族从来没有向任何入侵者低下头颅。大风起兮,壮士出征,英雄的鲜血浸染了田畴旷野,不死的英灵守望着江河山川。抗日战争史将用中华民族的胜利书写出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只要这种精神和力量代代相传,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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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amples

1 "The battle of Song Go Boong" is an important one during War to Resist US Aggression and Aid Korea.

2 "The battle of Song Go Boong" shows Chinese army's bravery.

3 "The battle of Song Go Boong" is well-known in China.